昨天去挪威森林喝了兩杯很想念的維也納卡布其諾。本來要請客的卻被請,呵呵。來日方長是嗎?拿到三張銀河五百。嗯嗯。心情很好,所以從板橋回家的路上不小心騎進一個小洞裡面,車震了一下。本來這也沒什麼。結果過了五秒,我忽然發現我的機油警示燈一直亮,想說啊啊機油沒了。可是通常不會這樣一直亮啊。二行程的機車是要燒黑油的。然後有個彎,啊啊,我的方向燈不會亮耶。下大雨真危險。啊啊,我的油表好像也怪怪的。除了車還能騎前後燈還會亮之外,其他看的到的好像都怪怪的。-_- 本來想說要不要先去加個油,後來心一橫。決定不管怎麼樣騎回家再說吧,反正還能動嘛。一路上帶著十五個水桶終於到家了,到熟悉的機車店去,熄火,找老闆。老闆來了,看看。我的車居然發不動了。嗚嗚。聰明的老闆說,對,你的保險絲燒掉了,還好我那時沒去熄火加油。居然把車的保險絲都燒掉了,什麼路面啊。哼哼。還好我運氣好。
今天也去跟這個人見面,回家的路上,停車去買份報紙,然後,車就再也發不動了。-_- 修了很久,還是時好時壞,現在車還留在學校附近的車店裡面。不知道要花多少錢。-_-
那阿徹在思考什麼呢?在思考,以後跟這個人見面的可能性。是巧合嗎?還是我應該死賴著她不放,都不要離開算了,,這樣就不會有任何衰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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