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睡覺,不是有什麼特別可喜的情緒,不是有什麼特別難過的心跳,什麼都沒有。或許這就是原因。
今天的歌單
Band of Susans/veil
The Verve/a northern soul
Smashing Pumpkins/adore
也不想讀書,除了漫畫之外。耳朵是很持續的要求音樂,不過這應該不是不睡覺的理由,我不覺得是。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打字,只是也不大想讀新聞,而這麼掛著的時候不作點什麼事情似乎蠻奇怪的,電話費要錢。好像有一種感覺,就是一面打字一面就會忽然跳出什麼我沒有意識到的事情會自己跟我說明白,的這種感覺。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就是。還剩下一支煙,不過在非法文課和非喝酒時間,目前是不抽煙的。
房間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包吸塵器的吸管。這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不過反正很多東西都出現在不是很應該出現的地方和時間。我不認為我是相對主義者。
享樂主義或是幸福主義比較符合真實。
冷氣很舒服,除溼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一切都很平靜,只是不想睡覺。至於不想睡覺的幾十種理由則全都被三振出局。今天我死黨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棒球,他們公司要包場,賭博之後就沒進過球場,除了那個高科技的錄影帶播放場之外。雖然黑輪吃起來都是一樣的。有點煮過頭。
其實也不太想說話。但是我想看看話會說出什麼來。是該去剪頭髮嗎?看完艾莉,打了一下已經全破的遊戲傭兵之盾,是一個我評價很高的SLG,我弟的誇獎詞是說,連我哥這種對SLG很挑剔的人都會玩兩次的遊戲,可見評價之高。野茂英雄最近兩場都被打爆,被敲了一大堆全壘打,可能是對手近況好,分別是正在爭奪國聯東區王座的勇士和大都會;也可能是直球開始失去尾勁,我想再等一場試試。但是很多事情似乎不應該等,正如同很多事情也還沒找到他們開始的方法一樣。
有些字眼不想對自己說,似乎覺得有什麼牆壁的堅固性必須被保留,只是事情好像又不是這個樣子。當然這也可能是一種遁辭。正在想要不要去騎車呢?不過第二個念頭就是不太想,其實我現在有點想坐著車無目的的打轉。這本身就是一種目的。我的目的非常簡單,只是很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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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坐著車打轉這個自為目的的目的很奢侈。而是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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