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y.
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起床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跟她見面上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睡著我起床我跟她見面上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跟她見面上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睡著我睡著我跟她見面上床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起床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睡著我睡著我跟她見面上床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睡著我睡著我跟她見面上床我起床我睡著我起床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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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麼多年,我終於瞭解了一件事。就是她從來沒有愛過我。是說,愛跟喜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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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是幾點、禮拜幾、白天晚上。我起床,嘴裡充滿了睡醒的乾澀,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一切都任意的在我毫不在乎的情形下流走。我只是在等著電話響,連我也不知道我在等。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都去做了些什麼,我每天在只有我會去坐電梯的時間坐電梯,下去,上來,上來,下去,偶爾的偶爾,電梯會下到我曾經去過的那裡,我跟她見面,可能去看表演,可能去看電影,可能去逛書店,可能去國圖,可能載她去哪個地方,非常偶爾,在我提出之後,我們上床。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那是一種表達愛情的眷戀。愚蠢的以為。於是我們會去便宜的賓館,有奇怪花色的床單,難看的A片,可能呼呼作響的冷氣,不會響的電話,汗濕的肉體,性氣味沾黏的皮膚,不小心壓到她的頭髮,彼此從來沒說過我愛你。
「你成績這麼差,去跟人家考什麼檢察官啊。」教務處的阿桑在我去申請成績單時看著那張紙,對我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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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賓館出來的時候,午後陽光柔軟的籠罩著我,我覺得自己又變得好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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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跟我各自坐在客廳L型沙發的兩邊,我們把腳翹在玻璃茶几上面,我不喜歡接觸到玻璃瞬間的冰冷觸感,不管是我的腳,或是我的威士忌杯。韓德站起來去打開冰箱,拿出昨天晚上自己榨的柳橙汁,打開唱機,播的是Moby。然後我們一起閉上眼睛聽音樂。煙在空咖啡罐頭邊上抽自己。
「你真的是個蠢蛋。」
「嗯,我知道。」
「柳橙汁還是要現榨的才好喝啊。」他一副很美味似的口氣。
「我知道,我不是蠢蛋了。」
「嗯。」
奇怪的是明明放的是這首,我耳朵卻一直聽到Porce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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