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5月12日 星期三

現在五月十二號

我的手錶是三點十六分。老實說,我今天真是累得很。應該說是昨天。從晚上回家騎車回家開始就覺得已經有什麼東西到達界限了。處在知道自己要沒電了的狀態。通常這種時候如果去睡覺的話會在床上左右翻轉好像剛下鍋的水餃,然後一面覺得腦袋裡面有什麼東西既酸又重,但是一面卻又因為這個感覺,所以根本不可能睡得很好。

再說,我今天並不想睡覺。當然等一下還是要去睡的,不然明天的稿子會交不出來。要寫稿總得要看球吧?

"但是希望你不要欺騙國見"

手上剛買的書就有五本沒看。正在看第一本,某人推薦的本土作家小說。看完第一章,感覺比想像中好很多,也比他以往的要好。等看完了再說其他的吧。我忽然很想去游泳。

我知道五反田跟"我"之間的關係喲,不是胡扯的,我越來越知道。越知道的時候就表示這真是一本正直而充滿著少年夢想的小說啊。

我知道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欲望的太多。不是單純種類上的喔。是非常根深蒂固的龐大數量跟龐大質量的對於 的彼此需要和滿足。這個我要到最近這一年多才好像知道了對於 的需要是什麼,以及為什麼。我記得一個時段,是我大概高中時代,還住在舊家之一的上鋪,對著天花板以及後陽台的窗戶自言自語的對自己宣佈的一個命題。那後來實現了。我等一下想再試一次。

還在聽搖滾樂。手上有兩張電影票。但是我更想看荷曼波林傑。

我學弟幹國會助理沒兩天就幹到早上起床的時候拿頭去撞牆。我比較懷念我撞別的東西的時候。極度柔軟多了。比麥香魚麵包還厲害喔。不過這個比喻大概只有那個白書包的聽的懂。*笑*只有笑的心情,沒有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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