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幾乎不出現,而我則和那個喜歡紫米加牛奶的女孩子約好去過聖誕節,我們在剛入夜的山路上並肩走向只有矮櫃和和式桌的辦公室,靜靜的把門鎖上,我和她比肩靠坐在牆角,聽著不知道哪間傳來的鋼琴聲,現在回想起她和小計之間,真是太刻意了的一種巧合,她穿著一身黑呢外套,黑色的套頭滾花毛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配上她烏黑的頭髮和眼睛。我起身把燈關掉,輕輕摟著她的背躺在只有矮櫃跟和式桌的辦公室地毯上,我嘗試冷靜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去脫掉絲襪,但她的肌膚一定感受到我手上微微的顫抖,我站起來把百葉窗拉開,慘白的路燈光和著透明蒼潔的月光照進室內,落在她的額頭和眼眶。讓她看起來更顯白晰。
她在我起身時自己解開了裙子的暗扣,我重新回到她身上進入她,月光不時的在她的鼻尖上下滑動,兩人的汗氣各自沁透了衣衫在彼此之間染成慾望的霧,房間裡只有半室微光和兩人按捺的喘息聲交互起落。當一切漸漸結束平靜之時,她對正要起身的我低聲說了句不要走。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他就在不遠的未來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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